“你知道的吧，有没有满十八岁，上了法庭结果是不同的。”祁雪纯接着说。她看着这串数字，心口直跳，果然，电话接了那头传来莫子楠的声音：“祁警官，莫小沫有没有在你那里？”

程申儿坐在办公室里，回想着美华曾经说过的话。司俊风下意识转头，忽觉手上一空，她已将车门关上，扬长而去。

片刻总裁室的门打开，助理赶紧闭嘴不谈。有些伤痛说出来或许会得到缓解，但真正割到了心底的伤，是没法诉说的。

“咳咳咳，你怎么用这么浓的香水。”他被枕头呛得咳嗽。“我知道你。”纪露露开口，“祁家最不起眼的三小姐。”

程申儿一头雾水，“我爸？我爸没在A市。”因为无所谓吧。

一起冲进来的人，又跟着冲出去了，唯有祁雪纯坐了下来，思绪发愣。讲座在某所大学的讲演厅举行，教授约莫四十岁左右，上台后也没有废话，先在黑板上刷刷写下几个大字：什么是精神控制。